「惊闻举世不观书,却对灯灰吹寂苦」
这句诗来自台湾作家张大春的《春燈公子》,遗憾之处在于没有前言,也无后语。
值得庆幸的是,借助大语言模型,我有幸一窥其全貌:
惊闻举世不观书,
却对灯灰吹寂苦。墨痕渐淡心犹在,
夜雨敲窗梦已疏。
千古文章谁共语,
一庭风月自成孤。何时再得清欢味,
不负青灯照旧庐。
颇有一种自诩有文化的人顾影自怜的清高气味。
让我想起了殊同的《我亦好歌亦好酒》:
我亦好歌亦好酒,唱与佳人饮与友。
歌宜关西铜绰板,酒当直进十八斗。
红衣佳人白衣友,朝与同歌暮同酒。
世人谓我恋长安,其实只恋长安某。
「摇摆长街笑流云,我本长安羁旅人」,「大世界如大游戏,小人物有小悲哀」。我努力留下只言片语,似在这丛林中随机漫步,所以叫「随机森林」。
简直是一个和「支持向量姬」一样迷人的名字。